着高门大户的公子能纳其进门,本就是一场灾难了。
那些被他玩弄后的人,都如何了?
有一个似乎是投河,死了。
白风又去了南竹馆。这次他比那天还要狼狈。
“我是真心的,我没有骗你。”
“谢虚,我是认真的啊,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玩笑把戏……”
“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喊得连那些护卫们都面面相觑,看似好似发了疯般的白公子。
“是不是我死了赎罪,你才能相信我?”
白风似失了魂,痴怔怔地说出这句话。随即满身狼狈酒气,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待他走后,谢虚才从紧掩的阁楼中出来。看着白风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地道:“请卫护卫差人,去请白家的人马来,跟着白少爷。”
就白风这个狗脾气,白家奴仆早被有意甩掉,也不敢近跟着。
谢虚交代完,便也将这件事抛下了。
他最近睡得不大好。
近来总有人在南竹馆中来回出入,谢虚发现他们只进秋先生的房,而且秋先生与他们商讨半夜,呼吸平静,似是友人。
谢虚决定如果下次他们再来,便去建议一下秋先生,门不需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