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蜡黄显得十分颓废便罢,身形还偏矮,半点够不上英姿飒爽的标准。
于是景仰便仅仅止于景仰,哪怕被救的美人们声泪俱下地道着多谢,若有来生定给恩公做牛做马,他们也未发展出一丝一毫的多余情谊来。
反倒让人传来传去,成了江湖上出了个姓谢的侠客,虽是古道热肠,却只救那温香软玉的美人,算不得真君子。
谢虚还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
或是知道了,也不怎么在意。
他快马加鞭,一路上便是行过几桩好事,也在一月内赶到了融雪城。
融雪城分内外两城,江湖上的人大多都是能进外城的,谢虚也只交了一枚铜板便进去了——这是他这么些天来,交过的最低廉的入城费。
外城繁华至极,行人如织,连街边挑担的小贩看上去都有两把力气,似练过外家功夫。
便是借行人歇脚的酒楼客栈,都比别处要干净舒适许多。
谢虚挑了外城里看上去最干净的酒家,预留了半个月的上房费用。因懒得去外面露天的池子里,便借着伙计担来的热水泡了通澡,用过饭食洗尘后,竟有了分困意。
只是今日他为了在太阳落山前赶到融雪城,马也不饮食不喝水地疾奔了一天。谢虚颇心疼这匹母亲给他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