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别人的道理。
燕继政只觉连日来的阴翳都在这时被驱散不少,紧皱的眉心也泄出点松快意味来。这是他这些天,经历的唯一一件好事了。
少年储君以对待先生的礼数弯腰行礼告辞,极是郑重。狭长的凤眸里,透露出野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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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相会,燕继政已将要赶紧离开的念头忘了精光。
他这些天见谢虚演练过数种剑法,每一套剑术都精妙绝伦,便是没存着偷学的意思,也总是忍不住越界窥探几眼。
但这位前辈的脾气几乎是出乎预料的好,并未因他的行径动怒。
于是燕继政又更进一步,在某日突然便请谢虚指导他的武功——不是“绝殇”,而是燕继政从秘籍上看来的外家功法,虽然不是什么精深武学,但燕继政只凭回忆,招式难免有些错漏之处。
而谢虚垂眸看他,也出手帮他调整了几个姿势。
只是几个微妙的变动,燕继政便察觉一套功法下来行云流水,比先前进益许多;一时心中更为敬畏,激动下脱口道:“前辈可愿收我为徒?”
谢虚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为了舞剑刻意换上了宽松的丝质长袍,此时正扶着燕继政的手腕调整招式,隔着扬起的一层半透明袖摆,可看见燕继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