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他呆怔的太久了,于是谢虚有些疑惑地问:“您不去吗?
他便晕晕乎乎地上了台。
哪怕隔着那么远,那人的眉眼依旧摄人的艳丽。柳玉生发现他似在看自己,连动作都僵硬许多。他调教许久带在身旁的琴师正奏着曲,他却好似连什么声都听不见了,视野里只剩下那一人,在台下望着自己——
柳玉生虽然脑中乱成一团,但身体的记忆还在,因此剑舞节奏踩着节拍。除去偶尔的肢体略微迟缓,倒是未有其他异样。
便是连秋先生,也看不出他的心思早就飞到了九天外,只微微颔首:“好似还没你平日跳的好——这些时日也勤加练习,不可懈怠。”
柳玉生微微垂首,声音都似打着颤:“是。”
谢虚似乎说了句什么,声音太轻,他没听清。
只听见秋先生对谢虚道:“你很闲么?现在去跟着练——舞剑好似要杀人,又不是舞枪弄剑。”
谢虚无辜道:“好。”
却不知柳玉生听的心中不忿,秋先生怎么平白无故的这么……这么凶他。
直到柳玉生回去了,还都在
晕晕乎乎想着谢虚的事。
院落中,服侍他穿衣洗漱的小厮进了门。小厮跟着柳玉生许久,平日说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