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乐师似一下子慌了神,面色苍白,搭在琴弦上的手停顿着,汗如雨下,神情十分痛苦。
第一眼看去,或是以为那乐师当是犯了急症才如此,但他的手却偏偏极稳,搭在弦上,连一点声响也未擦出。
谢虚走了过去,手搭在乐师身上。
“继续。”谢虚的声音不算很大,甚至说的上温柔。
琴师浑身一僵,缓缓抬起头,却还是满脸强硬地道:“不行,我的手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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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楹台上僵持的太久。
就在柳玉生想着要不要硬着头皮先表演完时,四周又传来了弄弦声。
一声清晰过一声,音调极高,好似从万物的寂静中,忽地挣扎出一点生机来。
连先前尴尬的沉默,都好似成了在积蓄力量的前调。
紧接着曲调降低,似配合柳玉生般,从高昂到低沉、冷冽至温情。柳玉生虽说此时已是汗如雨下,但身体记忆还在,软剑抽出,便行剑招。
他隐约察觉出此时乐声的变化,但来不及细细思索,便已专心致志沉浸其中。
待结束之时,柳玉生已身子崩紧得面无表情,但只台下客人满眼痴迷,料想应当不错。
陈少爷在下面见着这么个美人,献艺又极是别出心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