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样的境地,温落晚又有些瑟缩,暗暗将自己心中的花痴小人打了千百遍。
“你不想嫁我?还想嫁给谁?陆昀竹吗?!”
云寒面色一变,清冽的声音已经难掩醋意。
他早已知晓陆昀竹今科高中状元,现已任翰林院,做了翰林编修。陆昀竹高中后,为其提亲的人不计其数,其中不乏有他的上司,可是,陆均竹都拒绝了。
他迟迟不肯娶妻是为了什么?
同样做为男人的云寒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就是等着他战死,好与温落晚再续前缘。
陆昀竹皎皎君子,寄情山水之人,却突然想通了要去参加科举,所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温落晚?!
哼!
以为爬到高位,就能娶到晚晚?!
做梦!
他就是死了,晚晚也是葬入他家祖坟的。
陆昀竹为温落晚所做的一切,让云寒整个颗心都似泡到醋酸里一般,嫉妒无比。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可是,熟知云寒的将士都知道少将军此时非常不高兴,眼底的冰寒都快要冻死人了。
“关他什么事?!”
听云寒提到陆昀竹,温落晚跳脚了。
她和陆昀竹、云寒三人,根本就是一笔烂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