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叹了口气,“罢了,让他走自个的路去吧,我们是拦不住的。”
高氏听闻就啪嗒落了泪。
梁昭昭也哭,她是真的伤心,只是这事儿她不能明着跟公婆说她已知晓,还同意夫君去边关。
她到底是个做儿媳的,不是亲生女,有些事儿不能摆在明面上,否则现在婆婆不说,以后时常见不到夫君,总会念叨,一来二去就怕心里起疙瘩。
这事儿她只能装作不知,也是这样跟夫君,让他离家时给公婆留封信。
事已至此,高氏也无法,只能哭着接受这样的结果。
…………
翌日一早,姝姝就知大兄昨儿已快马加鞭赶去边关,她只盼着大兄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实际昨天一整日她都是恍惚的,手腕上多了个手环,还是纯黑色,坠着个同材质的玉牌,圈在她白皙手腕上,微微抬起手臂,衣袖堆叠起来露出手腕时有些明显,姝姝昨儿还试着用匕首割,都没把这东西割断。
明明材质是软的,偏生弄不开。
她遮遮掩掩一整日,晚上还是被伺候梳洗的珍珠发现。
姝姝支吾道,说是前两日集市上瞧见的,见它比较精致,就买来带着玩。
丫鬟们知晓姑娘首饰多,也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