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他家男神站在斑驳树影里,狗狗一样的眼神歪着头, 奶萌奶萌地看着他。
“彻彻,”他小小声,“边境线再亲一个好不好?”
程彻:“还亲?”
嘴唇上,隐隐地还残留着刚才摩擦的余温。才亲了那么久,都有点痛了,他还要?
“嗯,就一个, 今天早上最后一个。”
并不是最后几个的问题。
而是刚才旁边没人, 亲多久都没关系, 可现在有人在看啊?
东欧这边, 亚洲游客非常少。之前在波兰, 黑发黑眼走在街上就很不怎么常见了。等来了立陶宛就更是稀有, 经常在街上都会被人行注目礼。
对岸养狗的几家人, 也是友好又好奇,还在时不时地往这边看一眼。
……
这搁以前,程彻肯定一千一万个扭头坚持“不亲”。
但,今时毕竟不同往日。
都下了决心要突破自我,总得做点什么——
“呜!”
赵清嶺完全没反应过来,嘴唇上就微微一软。
当然,程彻还是很害羞的,所以就只蜻蜓点水地蹭了一下,非常快。
灿烂阳光下,赵清嶺晕乎乎的。既兴奋,又怅然若失:“不行!没感觉到,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