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蜜似的。”
再后来, 大概又过了一两年,赵清嶺家门前的邮筒收到了一张喜帖。请帖附着一张卡通q版婚纱照,应该是颜珍自己画的。新郎被她画成了个三白眼,个子好像也不太高, 站在她身边反而显得小鸟依人状。
但看她画的新娘笑脸带着红晕, 应该很幸福。
赵清嶺:“去吗?”
虽然很久没来往了,但是毕竟结婚新娘子最大,随即他又想了想:“唉,按照那个女人的个性……指不定只是想骗个大红包而已。”
然后, 跟程彻相视而笑。
在这个世界上, 大概每个人都有过很多可以叫做“朋友”的东西, 大家相遇、分开。有的一直在身边,有的变成了一年一次、几年一次的交往,甚至变成了只有婚礼和生日宴才能见到对象。
“所以这个世界上才有爱情。”
那时候,坐在门廊的齐危说。
“啊,当然这话不是我的说的,是我硕导说的。我本来以为像他那样的人应该不相信这些,可是有一次上课的时候,他说过他真正相信长久的不是‘婚姻’这个制度,而是‘爱情’这个东西。”
“虽然也经常有研究,说爱情只是激素和荷尔蒙,会在一年、两年就自行消退。但事实上,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