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抱着沈容音进了自己房间的门,然后把沈容音放在自己的床上,给沈容音盖上被子。
他想起今天沈容音对自己说的话,笑笑,温柔的抚去沈容音额头的碎发。
傅清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秦戈背着手站在傅清面前,傅清皱眉道:
“秦爷,您是不是太过信任沈容音了?就这么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沈容音,会不会......”
傅清不往下了,因为秦戈转过身来静静地盯着他。半响,秦戈开口:
“这些我自然心中有数。”
傅清忍不住说道:“可是咱们现在和沈容音还不熟悉,虽然有了她的资料,但是她的底细咱们还不知道。而且她当初为什么会来上海,她......”
“傅清!”秦戈喊了一声傅清,傅清低下头,秦戈看着傅清:“傅清,你跟了我很多年,应当知道我的脾气。”
傅清:“是,傅清知道。”
秦戈背对着傅清:“沈容音是我的朋友,是我信任的人。”
傅清没说话。
突然,秦戈凑到傅清耳边:“你们不能动她,听到没有?”
傅清心下一沉,连忙应声:“是。”
沈容音睡醒之后,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房间里,房间的装饰很简单,只有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