笄,细细看去,那长笄居然通体黄金,粗若烧柴棍,又看她耳垂上却串了好大一枚赤金珰,几乎把耳朵坠下去了,在夜晚的烛火下,看着尤为亮闪闪的。
俞采玲看得火大,心道你丫开金铺的么,怎么不往鼻孔里插两支金筷子充充大象镶金牙?!
这老妇面庞拉得老长,眼神不屑,仿佛时时不满似的。身旁跽坐着葛氏及三五个奴婢,或端漆盘,或掌手炉,排场甚大。只有一边的葛氏双手空空,不安的看着俞采玲这边。
俞采玲这才发现自己床榻旁正坐着一对中年男女。那男子高大魁梧,因脸上蓄了一把大胡子看不清面目,里着赤色絮袍,外披暗紫色大袍,袒右臂,双腕皆扣了一副暗金沉铁的护腕,一副武将打扮。
这男子明明已卸了甲胄,却无形流露着一股子血海里搏杀出来的雄浑气息。他正着紧得望着俞采玲,眼中却流露出一股关切之色。那女子却一直低头不言,不知长得如何,只觉得身形婀娜高挑,前凸后翘。
听了那老妇的话,一直低头跪坐在轻泣女子身旁搀扶的妇人忽得直起身子,只见她身着青色深衣,生的眉清目秀,虽人至中年,声音倒十分清脆:“老夫人说的真乃笑话,仿佛四娘子是我家女君不愿养才留在家中的。妾不敢僭越,但也知道当初留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