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偷着让娘家侄去了,哼,难道偌大的东闾家找不出一个机灵的孩童。她自己的两个儿子就挺能读书,后来可好了,她娘家是读书做官了,东闾家反要去巴结。哼哼,真该全天下的妇人都知道知道!”
说着,程母还故意看了一眼萧夫人,谁知萧夫人神情自若,程始尴尬道:“阿母你说什么呢。”前一个故事是萧夫人叫他说给程母听的,后一个是程母自行发挥的,“倘若外侄们真有出息,我自是要帮的。何况,东闾家难道现在差了?”
程母一瞪眼,道:“那是他们豁出儿孙的性命,投到你麾下搏杀出来的官秩!哪及得上坐在书庐中舒舒服服做官的!”
程少商听的津津有味,若非怕挨骂,她真想问一句‘那个吃里扒外的媳妇后来怎样了’。
程母越说底气越足,冲着董舅父道:“你也别再想东想西了,这回你盗窃军辎,给你外甥惹的祸可不小,怎么,你还想接着连累他呀。发财享福你来,受罪搏命我儿去,哪有这般好事!你是程家祖宗呀,非得供着你不可!”
话说到这份上,董家父子已经什么都不用说了,整个屋子一片寂静,只有董永捂着脸轻轻呜着。程始十分满意,扭头对董家父子狠狠道:“倘若叫我知道吕氏有个损伤,我原样给你们爷俩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