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是非曲折了。”
    萧夫人神色有些犹疑,青苁夫人略一凝思,起身悄然出去。
    那傅母看情形不对,忙笑道:“有麒麟首的?哎哟哟,奴婢真是该死了,适才慌乱,没仔细看,若是雕有麒麟首,那当是长公子的无疑。可又为何到了我们那儿呢?莫不是……”她眼睛一瞟莲房,“莫不是这贱婢故意扛着书案去向我家女公子炫耀的?”
    程咏心道这傅母好生奸猾。
    莲房哭着道:“没有没有!就是菖蒲叫我搬过去!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自作主张!奴婢存了招摇之心,谁知遭人诓骗!”
    程咏冷冷道:“是炫耀还是诓骗,把那叫菖蒲的婢子叫一问便知。”
    那傅母赔笑道:“长公子,菖蒲如今晕了还没醒过来……”
    程颂已是大怒,叫道:“一个小小贱婢,倒碰不得了!用水泼,用火烧,剁她两根指头,看她还晕不晕!”
    萧夫人拍案骂道:“你叫嚷什么,是叫给我听的么?”嘴上骂的虽凶,可她心中已然知道此事有内情了,瞥了一眼跪坐在左下首惴惴不安的程姎,她心生怜惜,想着可不能叫这老实孩子受了委屈。
    这时青苁夫人回来了,身后还拎着一个衣襟濡湿的婢女,正是菖蒲。
    虽名叫菖蒲,这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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