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八,代师辩经,就已名声斐然,后被皇帝赐官侍中。
仍旧用数值衡量的话,就是说,这位袁公子,出身于2等望族,父亲属于1.5等的重臣,他又年少得志,未来爬上1等阁臣简直妥妥的。呃,如果不犯错的话。
不过,话说他纡尊降贵跑来程家干嘛?难道又是万家请来的。
少商晃晃神,恭敬道:“袁公子大驾光临,程家蓬荜生辉,不过,不过……”她不大会绕客套话,只好单刀直入,“家父他们在前边!”她想这帅哥估计是迷路了。
“在下知道。”袁慎笑的斯文俊秀,“我是特意来寻女公子的。”他语音柔缓,吐字清晰,尤其那‘特意’二字,他故意压重两分,打在你心上一般。
少商不笑了,右手在袖中缓缓抚平左手背上根根立起的汗毛。她静静看他一会儿,才道:“莫非我对公子有得罪之处?”
那日灯会之后,她早就将艳遇忘诸脑后,混太妹时的经历告诉她,不要太自作多情。纹眉姐就因为人家在台球桌上让了她两个球就自行脑补了一段刻骨暗恋,然后多年糟蹋自己倒贴男友,大姐头不知多少次用这个反面案例教育她们一干小的。
多情伤身,做女人的,寡情点更能健康长寿。
袁慎的笑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