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猜错的话,八成是三叔母以前的烂桃花。
    想到这里,少商忙抓着程姎的衣袖,轻问:“……那啥,阿姊,我跟您请教个学问啊……”她有些不好意思,“有没有这样的赋,什么兰台,什么城南的宫殿……”
    她话还没说完,程姎就笑了:“这不是司马夫子的名赋《长门》么,嫋嫋适才跑出去一阵,原来是去想学问了,伯母知道一定高兴。”
    少商假笑数声,又问:“这段赋……很出名么……?”
    程姎心中一阵刺痛,她忽然发觉自己一直活在多么安全温暖的地方,竟什么都不看不问。她强自柔声道:“也不很有名,不过许多人爱它辞藻浑丽雍容,又不涉政事,所以常给闺中女子读着玩的。”
    少商点点头,这个程咏有讲过。前朝末年,戾帝深惧世人映射其恶行,以血腥手段防范,后遗症至今未消。成了,袁慎那厮还不定如何在肚里笑话自己呢。
    “……堂姊,”少商笑问,“你觉得那善见公子如何?”对照眼前那帮女孩的花痴样,又见程姎面色如常,她倒生了几分敬意。
    程姎苦笑:“从头到尾,我就没见过这位袁公子,有何可想的。”
    少商晒然。也是,花痴也要讲基本法。程姎才来都城几个月,不像那些在都城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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