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结巴了:“你,你胡言乱语什么,明明是你……”
    “倘若女公子对在下并无念想,那为何要先答应再毁诺,不就是想吊着在下,好引在下前来相见么?倘若女公子真不想和在下有瓜葛,那为何不痛痛快快向桑夫人传了那句话,从此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少商呆住了。倘若她不是当事人,没准也会觉得这是钓凯子的手段。
    袁慎见女孩呆若木鸡,再不复适才那副高傲讥诮的模样,很是出了口气,可转眼间又觉得她一脸茫然,甚是荏弱可怜。
    他心中一软,温言道:“你究竟为何不肯传话给桑夫人,莫非有难处。你好好说与我听,看看我能否帮上忙。”他想到少商幼时殊不容易,也许内宅妇人间有不为他所知的隐情。
    不过这样善解人意的话倘叫别人听见,估计上至三公九卿,下至门下宾客,都会惊掉下巴,他袁善见居然也懂得怜香惜玉了。
    谁知这话一问,少商更加呆滞了。
    难道要她说:其实也没什么原因,只不过她从小就性格恶劣,不爱助人为乐,扶老奶奶过马路对她而言属于天方夜谭,就是黑板擦掉在面前她都能踩着过去。难得见义勇为一回,这不就挂了吗,穿来这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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