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副模样作甚,别又要怪嫋嫋了。姎姎在点货,又不是嫋嫋不让她见那袁善见的!”
萧夫人无力的出了一口气,这时看出书案风波的后遗症了,她但凡露出对女儿的一点不悦,丈夫儿子就会怀疑她又要偏心。她轻斥丈夫:“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作这般想?!”若说对程姎可惜,不是没有,但有时候这就是缘分。
程始得意道:“少年人嘛,什么慕什么少艾……欸,咏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程咏苦着脸:“知好色而慕少艾。”
“对,就是这句。”程始一拍大腿,“好啦,你也先回去吧。今日的事别告诉嫋嫋,免得小孩儿胡思乱想。”
程咏应声,向父母行礼后退下。
程始见儿子离去,才转头对妻子道,“这有什么好烦扰的。那袁慎若真看上了嫋嫋,上门来求亲,我们答应就是。前些日子你不是还叫我去打听他的品性么。不好色不贪酒,不躁不狂,立身甚正,还很得陛下的青眼,将来嘛……没准还能位列三公呢……。我看好得很,唉,倒是咱们配不上胶东袁氏的清贵。”
说到这里,他叹口气:“估计人家也就见嫋嫋生的好,多看两眼。你别多想啦。”
他行走官场多年,深知这些世家豪族联姻,除非如当初万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