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别装了,几十年的夫妻,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肯忍气吞声,那年就不会叫我半夜去堵了浣水,将那姓窦的私帐淹掉一半。”程始笑呵呵道。
    萧夫人嗔道:“你个没良心的,那姓窦的在席间羞辱你,你倒肯忍着!他叔父看重你,他却忿忿不平,没本事的东西,他叔父都叫他连累了!”
    “可那尹家小娘子羞辱的也不是嫋嫋,是姎姎呀。”程始拍腿大笑,然后凑近妻子的面庞,“你一直觉得嫋嫋性情不好,可要紧关头,她却肯护着自家堂姊,绝不叫别人欺负了去!她要是闷声不吭,才是没情义!”
    萧夫人闷着不说话,半天才嘴硬道:“我们家的人,从来顾念手足之情。那孽障还算没走了样。”顿了顿,她又叹道,“我后来拉着萋萋细细问了经过。唉,姎姎还是弱气了些,就算不能当场回击,后来也该说两句场面话,免得叫人看轻了。不过,嫋嫋也是言辞太锐利了,也不怕惹下仇家……”
    “怕什么怕,是我怕了尹治?还是我们去巴结的尹家?”
    程始昂然道:“尹家那么多子弟,总有不爱读书爱戎装的吧。我们两家互有所求,两相安好,凭甚低人一等!今日若不是嫋嫋当面顶了回去,那一众小女娘回家与亲长们一说,以后我程始还能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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