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人,是我自家侄儿侄女……莫动手,莫动手……”
    这时,那群黑衣甲士当中分开,现出一个身穿玄色曲裾长袍的年轻男子,身形极为颀长,外披黑色兽毛大氅,以暗金丝缕佩玄玉扣住,双臂皆缚着沉重的镶金臂鞲。
    他似乎向少商这边看了眼,然后微微侧身,朝万松柏拱了下手,道:“公今日酒醉,某来日再拜。”告辞后,他转身而走。
    不远处静静伫立着一辆通体漆黑的庞大马车,黑到发亮的漆木车框,两匹四蹄踏雪的黑色高头大马,连马辔头都是漆黑的冶铁。登上马车前他右臂抬了下,四周的黑甲卫士一齐收剑,围上那辆足有程家马车三倍大的车舆,上马随行而走。
    程家兄妹吓的半死,一时无法动弹,少商更是被焊在马车上了一般。
    万松柏目送黑色马车走远,赶紧上前道:“你们俩怎么来啦?哎哟,嫋嫋,你脸怎么啦……哈哈,哈哈哈……定是你阿母打的你……不要怕,待我去跟贤弟说……”
    程颂惊魂未定,颤颤的扶着幼妹下车,闻言大声道:“阿伯,你又来了!不要一看见我们有伤就说是阿母打的!”
    少商也气急败坏,道:“就算是阿母打的,伯父,你看见阿母打我,这么高兴呀!”
    万松柏明显在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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