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镇太妹来说,生平最狠之事不过是用啤酒瓶敲人脑袋,而且还没敲破。
    说到这里,万萋萋忽大大叹了口气,“所以啊,我们万家不但主支子嗣单薄,连旁支的儿郎也不甚多了。大母老说阿父对同宗血脉太狠,有伤人和,所以才膝下空空。可阿父跟我说,大母剜目割耳后,一时头痛,一时伤处渗血,整夜整夜无法入睡,闹了十几年才熬过去。他幼时目睹大母受这样大的罪,想起来就恨。”
    少商沉默良久,久到万萋萋都以为她睡着了,才听她问道:“你大父大母很要好吗?”这时代寡妇改嫁真再寻常不过了,尤其万老夫人当时不但年轻貌美,还有大笔嫁妆。
    这次连万萋萋连安静许久,才道:“我没见过大父,但听大母说,她出身寒微,可大父从不曾轻贱于她,一直很敬重她,爱慕她,用周全的礼数娶了她,还说她是这世上顶好顶好的女子。为着大父的这句话,她就是把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了都不怕。”
    说完这番话,两个女孩都静静仰卧着,半晌无声。
    少商轻声道:“……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万萋萋侧身靠到她肩头,轻轻哭了起来,哭累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起身,两个女孩眼眶都红红的,差别在于少商的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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