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一致赞赏。
    她不但井井有条的指挥仆妇服侍众女娘梳洗清理及疗伤,还迅速调出她十几个阿姊留下的新衣头饰给女娘们换上。同时,她言辞恳切的要求没有坠桥的姊妹们绝口不提这番尴尬,再神色自若的延请王姈等人继续玩乐宴饮,浑若无事发生。
    尹夫人听足两耳朵的赞美夸奖,脸上不露,心中却难言骄傲喜悦,不免多喝了几杯,如今还醉倒不省人事。
    “……落水这事可不能怪我们。”万松柏晃晃脑袋,“不对,大家都没见怪。管事说他还特意在桥头桥尾各立一块木牌,上头写了这桥不稳摇坠,她们非要上去,我有甚法子!”
    万老夫人轻哼一声:“难道那木牌是你叫管事去立的?”
    万松柏愣了下,道:“难道不是阿母叫管事去立的?”
    看见老母宛如对着白痴般的神情,他自知问的蠢,干笑道:“阿母你就说吧,儿愚钝,哪里能猜到。”
    万老夫人道:“我告诉你三件事。头一件,嫋嫋还未回家前,侍弄花草的张管事曾告诉我,程家女公子甚爱那座木桥,常见她闲暇时兴致勃勃的勘查那桥。”
    虽说她年事已高,目力渐盲,但多年来坐镇都城府邸,独自料理大小事宜,一直保持着每日听众管事回报府内事宜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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