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规矩去!”
    说到这里,她一阵伤感,“湘君还是太仁厚了,不忍背弃父母家人。若能像嫋嫋一样,凭你是谁,敢踩到她头上立马翻脸不认,那……那她如今定然还好好活着……”
    程止叹口气,虽然妻子这话有教唆孩儿不尊亲长的嫌疑,但他理解妻子的哀伤,便拢着她的肩头,不再言语了。
    ……
    那边厢,楼垚扭捏着走到少商车前。
    少商透过挂起的车帘看去,十分惊异:虽然和这人见过两面,但连话都没说过半句。
    “不知楼公子有何指教?”她自忖没得罪过这人。应该,没有吧?
    楼垚期期艾艾半天,偷眼去看车中女孩,只见厢内光线晦暗,愈发映的她苍白荏弱,眉头轻蹙,好像被雨水打低了头的小小花朵,白净幼美,澄若秋水。
    他想到程家车队还要赶路,鼓起勇气道:“你……我,我想说,你很好,我,你很好很好……”
    少商囧:您要不要再组织一下语句?注意一下主谓宾定状补。
    “我觉得,那件事,你没有过错!一点都没有。”楼垚鼓了半天劲,终于发了个大招,“我心中十分仰慕你。”
    他自认为这句话的重点是后半句,可车中女孩却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前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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