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颈流至背部,将原本柔软的细麻内衣粘到身上,湿漉冰冷的难受——所谓乐极生悲,正是她眼下的写照。
    那日赶走表白错误示范的楼公子后,车队一路东行,沿途风光大好,连日天晴无雪。
    还未出司隶,少商的杖伤就好的差不多了。她略感疑惑,当年打架导致手臂轻微骨裂,还没这回杖刑疼的厉害,那时她养了半个学期,怎么这回才六七日就好了。
    难道是这身体的质量好?那为何她当初做了那么久的猪头,都是一样的伤药呀。想了好几天,少商最后得出结论,这身子的质量主要表现在筋骨上,而非皮相。
    说形象点,如果她遭遇家暴,可能会毁容,但也可能参加自卫搏击班练成高手反扁回去,然后再反咬一口‘jc叔叔你看看我的脸情况还不够清楚吗’——咦,她为什么动坏脑筋动的这么流畅。
    此外,她还发现这身子自带音乐天赋。
    接过那支横笛时少商还颇忐忑,因为当年她在乐器选修课上号称‘钢锯拉菊花’,谁知桑氏略教了几日,她的手指仿佛自行领会贯通,将一支简单的‘竹枝调’吹的悦耳活泼——这样看来,程太公的基因没浪费,等将来她发财有空了就整点儿高山流水啥的,提升一下文化x格,免得一天到晚被人当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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