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但并未说话。
    凌不疑乜了皇甫仪一眼,道:“陛下器重夫子,何必如此。”
    皇甫仪摇摇头:“二十多年了!自从戾帝加害叔伯,我不得已离家,游历天下,已经二十多年了。老夫累了,也乏了。”
    袁慎倒十分淡定,道:“夫子歇歇也好,您才四十出头,如今看着都快比家父老迈了。”
    皇甫仪失笑,指着袁慎笑骂:“我就是收你收早了,有你这么个大弟子在,显得其余的孩儿不是笨,就是迂腐!”
    袁慎道:“大弟子?夫子您收其他弟子了?”大的小的都是他好不好!
    皇甫仪略显尴尬:“还,还没有。”
    少商和楼垚都忍俊不禁,轻轻笑起来。
    皇甫仪酒意上涌,目光落到少商身上,忽道:“程娘子,我今日倚老卖老,随你叔母叫你声少商可好?”
    大概因为也喝了几杯米酒的缘故,少商顶着红扑扑的脸蛋,欣然允诺。
    皇甫仪借着几分薄醉,大声道:“相逢即有缘。今日我就与你们讲一个故事。记住,这只是故事啊!不许扯到旁人身上去啊!”
    少商耳朵一竖,精神抖擞,知道桑氏那始终不肯讲的‘说来话长’今日终于可以知道了。
    袁慎无力的叹口气,看看一旁似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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