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漠,他会好好待她的。
    少商忍着气,问道:“那孤女追随公子两年,想来乡里知道之人不少?流言是否传到了公子岳丈家中了?”
    皇甫仪扶着袁慎的胳膊,起身急道:“知道是知道。但公子反复去信与族人辟谣,说那孤女不足一提!”
    少商讥诮一笑,道:“可那未婚妻却并不能相信!”
    皇甫仪如遭雷击。他布满皱纹的额头滴下冷汗,犹自辩驳道:“在公子心中,那孤女不及未婚妻万一?如何会舍彼就此!实是那未婚妻误解了!”
    少商大怒。误解?男人最爱说的就是这两字!“夫子你……”可她片刻间又寻不到如意的反驳,总不能破口大骂。
    凌不疑缓缓起身,走到那盏巨大的连枝灯前,拿铜针挑旺灯火:“皇甫夫子,倘若这未婚妻与孤女同在战场……”他摇摇头,觉得这个例子不妥,两个女子跑去战场做什么。
    少商秒懂其意,连忙接上:“若是这未婚妻和孤女都掉入河中,公子先救谁?”
    皇甫仪立刻要答,谁知凌不疑又补一句:“若那未婚妻懂一点点水性,堪堪能在水上浮得片刻,而孤女丝毫不会水。这位公子先救谁?”
    听了这句,皇甫仪又迟疑了:“这……这……”常人思维,不是让能浮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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