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是那爱财如命的陈氏僭主却不这么想,于他而言,城池可失,将士可亡,财宝却不能有一点闪失。”
    凌不疑左手负背,看似谦逊的笑道,“夫子,未婚妻于那位公子而言,是否是一个不能有一点闪失之人。凫过水的人都知道,河床有高低,水中深浅未知,若有水草缠足,漩涡流经,后果不堪设想。公子有无想过,在他先去救孤女的那一刻,未婚妻可能就殒命了。若是公子真把未婚妻放在心头,怎容有半分不测。”
    袁慎又忍不住替恩师张目,道:“那未婚妻并未掉入河中。”
    “那孤女也未掉入河中。她是自行服毒。”
    凌不疑语气冷漠:“这等人,死就死了。然后给那名护卫过继子嗣就是,将来保他升官发财,子孙绵延,让那护卫香烟永继。”这番简单粗暴的操作听的皇甫师徒目瞪口呆,听的楼垚和少商努力忍笑。
    袁慎道:“未免有些对不住那名惨死的侍卫。”
    “对不住便对不住。人生世上,哪能人人都对得住。”凌不疑拨完最后一盏灯火,放下铜针,“倘若早知那侍卫舍命相护是要拿姻缘来换的,那位公子还不如另找江湖豪客来护送,旁人未必不能舍生忘死。”
    少商讥讽道:“家父是武将,战阵之上为了护卫他这个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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