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门亲事。”
    少商淡淡道:“没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不愿放掉这门亲事。”
    程始呆呆的又坐到妻子身旁。
    萧夫人问道:“嫋嫋,我来问你,你对阿垚可有情意?”
    这个问题犹如一枚细细的针,扎的少商浑身不适,她立刻回以锋锐的反击,讥诮道:“阿母虽没怎么教养过女儿,不过对女儿期盼却十分高呢!我也来问阿母,这些日子您替堂姊张罗亲事,难道打算让堂姊在婚前便与哪家少年郎谈情说爱,然后问她是否有情意再决定婚事?还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和我如今有甚区别?如今都城里的夫妻大多是这样,人家不都好好过着么?”
    程始皱眉,觉得女儿这话颇是无礼。
    谁知萧夫人却半点没生气,反而冷静道:“你不用来气我。你和姎姎是不一样的。她和未来的郎婿不论有无情意,只要二人待之以礼,互敬互重,一样可以相守白头,谈不上谁亏欠谁。这都城里许多和睦夫妻都是这样的!你不要避开我的问题,你是否喜爱阿垚,像他喜爱你那样?”
    少商闷了半晌,忿忿道:“没错。我喜爱阿垚,但和他喜爱我是不一样的。可那又如何?”
    “那你就亏欠了他!”萧夫人静静道。
    “我不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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