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我和老大新妇什么时候说过。你别急,别急啊。”口吻仿佛在哄一个孩子。
    楼二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萧夫人微微皱眉。
    这种恩威并施之术她自己在外面笼络人手时惯用的,没想到今日在楼家也见了这么一幕。她既放心楼垚母亲的直白好欺,又担忧楼大夫人不好对付。
    何况,这厅堂里除了侍婢就只有她们五人在饮食闲聊,将来楼二公子的新妇若为此事不悦,岂不是要牵连到自己母女头上了。她心头不快,可仅为此事就拂袖而去未免小题大做,有心口头回击,可这种弯弯绕的内口舌之争,她素是最不耐的,一时竟默然无语。
    少商忽道:“伯母您别忧心,我跟你打赌,二少夫人定然不会计较那枚玉珏的。”
    楼二夫人呆了一下,不甚相信的说道:“少商,你说真的吗?”
    楼大少夫人讶然的看过来。
    少商装出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阿垚跟我说过,二少夫人是二公子在胶东游历时结识的,乃当地宿著的掌上明珠。当时二公子出门在外,虽有楼伯父允婚的手书,却身无长物,便亲手打磨了一面银镜为定,寓意‘此心如明镜,白首互不疑’。我怕是天底下所有的玉珏加起来,在二少夫人心中,都比不上这面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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