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丈夫从身后抓住。
    程始闭眼道:“我劝你别去。”
    萧夫人皱眉道:“今日从楼家出来我就觉得不妥了,不成,我非得去问问不可。”
    程始连眼皮都没张开:“你问了,嫋嫋就会说?”
    萧夫人一窒,又道:“那我去问她身边的侍婢。”
    “也不要去。就嫋嫋那副心窍,你前脚问了她后脚就知道了。你觉得她会高兴你查问她身边的人?”程始换了个睡姿,“你们母女近来好容易缓和了些,可别再闹起来。”
    “你就不担心她心里有事?”
    “除了懵懂童子,蠢人才心里没事呢。嫋嫋大小也要嫁人了,就不能有个伤东悲西的?”
    “是伤春悲秋,不是伤东悲西。”
    “好好,伤什么都好,别伤了身子就行。唉,阿父还是去早了,嫋嫋这才学笛多久,就吹的这么好了,听的人心里酸汪汪的。阿父若还在,我们就算把嫋嫋留在都城里也无妨。说不定还能教出个名扬天下的大家来!”
    萧夫人不语,片刻后才道:“难道就听她一直吹,你能睡着?”
    “有何睡不着。以前阿父心里一不痛快,就喜欢半夜奏些悲兮苦兮的曲子。有时吹箫,有时弹琴,有时还击打鼓钹呢。我们兄妹不都睡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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