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不带女儿同去庄园?这次倒不是她偏心,而是新郎婿每日都要上门,她把女儿带走了难道让凌不疑去吓死丈夫儿子们么。
    其实,少商也很不适应。
    不论她和楼垚的肉身年岁,她的心理年龄总是稍大些的。楼垚在她眼里,更像老家镇上的跟班小弟,或者实验室里的腼腆学弟,她虽无意凌驾他人之上,但日常相处总能掌握大致走向。可凌不疑则不然,他小小年纪就独当一面,不论求学读书还是上阵行军都有自己的主张,不但不会像楼垚那样事事依从少商,还倒过来要求少商依从他。
    比如当初在滑县少商想偷酒喝,楼垚虽也知道初春喝冷酒不大好,但在少商一通歪理之下还是会颠颠的去找来给她喝。可此时少商做一样要求时,凌不疑断然道初夏喝冷酒不利养身之道,从对五脏六腑的害处一直说到少商该勤加锻炼了。少商那番‘人不肆意枉少年’的歪理对他全不管用,反倒还被灌了一堆‘小事放纵乃推延至大’的文言文。
    不过他显然深谙交涉之道,看到少商快爆发时会松口允许她只喝一杯,然后还要从她杯中先行喝掉半杯。结果就是,少商费心巴力的要求了半天只喝到一口半的冰酒!
    她气的半死,对面的青年还垂着长长的睫毛轻叹:“今日我就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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