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费劲!”
“贤良有什么不好,哪家君舅君姑不爱贤良的新妇。”程姎小声道。
万萋萋正要反驳,却听少商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唉,其实嫁人也没什么好的。若是能够,一个人更自在。”
程姎张嘴大惊,万萋萋笑道:“我听你不下十次的筹谋着未来要嫁什么人,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后来定了楼垚,你更是没口的叨叨,要这样经营那样周旋。哎哟哟,这凌不疑究竟是何方人间猛兽,这才和你定亲不到十日,你就改主意啦!”
少商又叹了口气:“以前是我年少无知,思虑不周。其实仔细想想,嫁人哪有独身好,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唉,算了,咱们进去。”
万萋萋被吓了一跳,连忙细细端详少商。
她的挚友生就一副荏弱模样,偏偏满心的活泛肚肠。骂人不留情,打架不留手,浑身扎刺般的桀骜茂盛,她若是去放火,少商能帮着浇油添柴,是她生平见过外貌与性情最不登对之人。可今日她家亲亲好把子居然有气无力,十足的我见犹怜。
万萋萋护弱之情如熊熊烈火般油然而生,她迅速得出两个结论——
第一,那凌不疑一定待少商不好!
第二,少商一定很害怕又要再次受到一堆人的欺侮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