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大公主叹气了,她虽不如丈夫圆滑,但远比丈夫了解越妃。从小到大,她始终牢记着在越妃面前少说话为妙——这是无数次奚落和讥讽换回的深刻教训。
果然,越妃笑眯眯道:“叔母才不疼爱我呢,叔母疼爱的是陛下。”
大驸马犹不知死活,笑道:“是么。儿臣早听闻陛下自幼明理沉稳,难怪长辈疼爱了。”
越妃望天想了想,摇摇头:“也不全是。其实陛下年幼时,叔母也不怎么疼爱。后来陛下料理农桑得力,叔母就开始疼爱他了。陛下年少能干,渐渐挣下家财名望,叔母就越来越疼爱他了。而后陛下称帝登基,叔母就疼爱的无以复加了。大驸马,你以为如何?”
大驸马:……
少商怜悯:唉,又一尊石膏像。
汝阳王妃怒不可遏,拍案道:“越姮,你这是什么意思!挑拨我与陛下骨肉亲情么!”
越妃没去理她,对下首笑笑,十分和蔼道:“驸马呀,不是拿你们当外人,不过有些长辈的故事,你们还是不要听的好。”
大驸马感激的都要哭了,连忙起身告退。
二驸马拙于言辞,动作却不慢。两对夫妇同时告退,二驸马第二秒就拉起二公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去,当真行如凌波微步,迅疾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