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与阿颂自小一起长大。有架一起打,有猎物一起捕杀,有好酒一起喝。嗯,我看看他,就知道他今日是想射箭还是骑马;我眨眨眼睛,他就知道我在外面闯了什么祸……还能怎么相处啊。”
少商:……可以,秀恩爱是吧。青梅竹马了不起啊!
于是,接下来她又杀去了程咏居处,没等一会儿尹姁娥也来了,少商再度不耻下问。
尹姁娥粉面低垂,羞涩道:“……相处又不是教出来的。我日日念着他,想他在太学有没有吃好,歇好,有没有人为难他……他是有志向有涵养的谦谦君子,我要学我阿母待我阿父那样,用心周全,人前人后替他料理妥帖,好让他能一心仕途,没有后顾之忧……”
少商:……行了,不用说下去了。这个难度系数太高,她再投一回胎都未必能做到。
团团问了一圈,不是用不上就是知道也做不到,少商叹息着瘫坐在廊下乘凉,暗自可惜叔母桑氏远在外地,不然问她最对症。可是,如今还能向谁请教呢?想到待会儿万萋萋还要拉她一道赌棋,少商就好生心累——明知道她逢赌必输,居然还提这种建议,摆明了不怀好意,回头她得去跟万老夫人说道说道,给自家把子上点眼药……
少商一顿,直起身子默默想了半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