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花树下,安静的等待自己离去。
她又想起了在雁回塔外,他一手挂在飞檐下,墨色的长发在朔风中飞扬起来,察觉怀中的女孩害怕,他还低头宽慰的笑了笑。
……还有很多,很多。
“他待我,很好。”过了半晌,她才干涩的回答。
“待你好就行。”万老夫人轻叹,“两人中,总有一个,会把身段放低一些的。你比萋萋聪明百倍,好自为之吧。”
……
从万府出来,少商低着头慢慢踱步。
道理虽然明白了,可究竟该怎么打破僵局呢,昨夜凌不疑那样冷漠愤怒,放下狠话就走了,那种心惊惧之意历历在目。照如今情形,显然需要她走出第一步,先行道歉摆明态度,可是——她咬咬嘴唇,她又不愿意做小伏低。
唉,真尴尬呀。
踏出万府大门,在门外守着小轺车的家丁急急上前:“女公子,您,您看……”
少商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不远处,站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他今日没带平常形影不离的侍卫和车马仪仗,只有一人一骑,公侯门第的深红高墙下,掩映着探出墙头的青翠枝叶,颀长高挑的青年素衣银带,一手牵马缰,一手负背而站。
少商心头迷离,跌跌撞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