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意思就是,我不痛快,也绝不让你痛快。
    凌不疑以目示意:你这是耍无赖。
    袁慎回敬目光:说的好像你不是靠耍无赖讨上新妇的一样。
    凌不疑:我与她才是姻缘天定。
    袁慎:天定?是天子定吧。真当我读书读傻了啊。
    “……善见公子还在相亲么?”凌不疑忽道。
    袁慎呆滞一刻,知晓其意,黯然道:“我终是得成亲的。”相敬如宾,互相体谅就是了,世间寻常夫妻不都这样么,不知道以后何处再去寻一个讨人喜欢又妙语如珠的程少商。
    凌不疑笑了,刹那间犹如雪树漱银,令人不敢逼视:“那就好。在下先恭祝善见公子得逢佳缘。公子来诵唱之时,吾一定携妇登墙,洗耳恭听。”敢来?看那只小狐狸不从墙头砸东西下去才怪,袁善见还当她像桑氏夫人那样好脾气。
    回府途中,凌不疑斜倚着车梁,年轻白皙的面庞微微发红,迎风吹散微醺之意,过不多时马车驶入巷口,车旁两行侍卫止步,众人只见凌府门口站了一名文士打扮的长须中年男子。梁邱氏兄弟赶紧双双下马,搀扶着微醉的凌不疑下舆。
    凌不疑扶着梁邱起的胳膊,边往里走去,边笑道:“欧阳先生怎么站在门口。”
    欧阳观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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