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斗,自不会畏惧会遇到什么牛头马面。原本她还担心会被守卫宫巷入口的侍卫拦住,不许她通行,没想这回人家倒很主动的放了行,也不知是不是岑安知事先吩咐过了。
一路顺着宫巷奋力往南跑去,谁知在拐角处差点与一人撞了个满怀——袁慎抱着两卷险些被撞散的竹简,站在那里仿佛白日见鬼。不过他年少机敏,转眼间就到了。
“是不是凌不疑出了事?适才陛下与几位大人正在论证,我在旁秉笔摘记,后来不知岑内官与陛下说了什么,陛下就叫我等出来了。”袁慎脸上惊疑不定。
少商扶着宫墙吁吁喘气:“能出什么事,你别瞎说,回头传出去就成凌大人犯上作乱,失宠于陛下了……是陛下召我们商量婚期呢。”
袁慎无奈的拢好沉重的竹简文卷:“你不必忌言至此,我又不会害你。”很好,性情一点也没变,遇事先防备,见人先当贼。
“对了,上回你叫我打听楼垚的事情,我都问清楚了。可你一直在宫里,我都无法给你传信。你这是怎么了,外面都传你和凌不疑吵架了,被关在宫里不让出来?”
少商攀着宫墙慢慢直起身子,吐气道:“我说袁公子,你能不能凡事先想点儿好的,就不能是我受娘娘器重,所以留在宫里帮着筹措寿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