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少商从他怀中钻出来,眼眸灵活,一如当年那只小雪貂。
凌不疑又将女孩按了回去:“老实听着,少插嘴。”
“第一,昨日并不寒冷,我看你连绒袄都没披就到处跑。好,就算曲泠君体弱畏寒,那为何艳阳高照的中午披着大氅,日头西垂时反而不披了?十有八九,中午给梁尚送午膳之人不是曲泠君。可既然行凶者另有其人,那曲泠君为何咬死了不肯说。她在护着谁?”
“对,我也是这么想。”少商挨着他的胸膛,啄米般点点头。
“第二,中午送午膳之人虽不是曲泠君,但必是梁尚相识之人,否则他为何没有叫起来?那么,这人可能会是谁。”
“第三,既然酒中有迷药,梁尚必是喝酒后昏昏而睡,随后被利刃刺死。那么,书架又是谁推倒的?是那凶手自己么,为何如此行事。”
“……为了迷惑众人,显得梁尚还活着?”少商如此推测。
“好,这算是一个道理。那么就有第四了。”凌不疑笑着揉揉女孩的头发。
“那座家塾四面通透,人人都看得见。除了在后间用午膳那阵,学子们始终待在正对书庐的学堂间。如果有人打算行凶,何不趁众学子进入后间再溜进书庐,行凶后再悄悄溜出?反正家塾的规矩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