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夫子凝神半晌,朝凌不疑拱手道:“我家大人深陷泥潭而不自知,老夫恳求凌大人不吝赐教,我等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万松柏心想凌不疑是义弟郎婿,这样紧着向人家求助岂不让他看轻了程家,便故作大咧咧道:“诶,夫子不必忧心。我这么多年来刀山火海都过来了,区区刺客算得了什么……”
“是啊,是算不了什么,不过区区几处重伤而已,不过在榻上躺了区区两日而已。”万萋萋见缝插针的给亲爹拆墙脚。
少商轻轻笑了一声,正想表达一番如何查案的高见,想起身旁的凌不疑,赶紧往后缩了缩,用目光请凌不疑示下。
凌不疑暗自笑骂一句‘这时候记起温良恭俭让了’,转而正色道:“吕师不必忧虑,之前是敌暗我明,对方以有心算计我等无心,如今我等有了防备,刺客若是还敢来倒更好了,我派人护送万太守回都城,沿途捉上几个活口就什么都清楚了。”
这话说下,屋内众人哈哈一笑,松了口气。
“万太守还是接着养伤,等养好伤就回都城面圣。谨记一事,这回太守是受了黄闻的弹劾,回都城说个清楚。既然太守手中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尽可畅所欲言。陛下问起什么,太守就答什么,不清楚就说不清楚,旁的太守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