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草草掩埋的尸首,一应财物都被搜刮一空,应想叫人以为是贼匪所为。”
少商附到凌不疑身旁,紧张道:“你也觉得不是贼匪所为?”
“巧合太多,很难不生疑窦。”
“那现在怎么办?”少商困惑道,“一切线索都断了么。你们有没有查看过李逢妇人的尸首,有没有……”
“什么都没有,尸首,衣物,车辆行李,什么都没有。手脚做的干净极了。”凌不疑露出一抹自嘲之意,“我还让人去打听那日李逢妇人探监出来,到当夜逃离铜牛县之间,她见过谁,留下过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李逢本是外乡人,来铜牛县上任不久,那阵子又正值马荣刚接管铜牛县,县里人心惶惶,更无邻舍敢与她攀谈。”
“哪里都没去?”少商有些绝望了。
凌不疑去看梁邱起,梁邱起想了想,答道:“只去了一间当铺,当了块玉珏,还与当铺众人吵了一架。”
少商笑了笑:“我这两日四处打听,大家可都说李逢的妻子沉默寡言,脾气甚好。看来她是为了筹措盘缠,也顾不得好脾气了。”
梁邱起道:“据闻那妇人翻来覆去的说,玉珏是她当亭长的君舅留下来的,至少要一千钱,可当铺却说玉珏水色不好,顶多三百钱。于是就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