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最初的几分侥幸心理和和对严重性的错估在看见自己冒着血珠的齿痕时转为勃然大怒,然后少商奋起吃奶的力气,在凌不疑肌肉坚实的胳膊上也咬出两排带着血丝的印痕来。
凌不疑似乎毫无痛觉,看着齿痕的目光还颇有几分不满意,仿佛少商偷工减料,没在牙齿上下足力气,可是天知道少商用力到两侧的咬肌都酸痛了。
次日回家后,阿苎一边给少商重新包扎臂膀上的咬伤,一边摇头,不过她很难得的没把事情告诉萧夫人,“刚没了阿母,还有个凌侯那样的父亲,凌大人也是可怜。”
少商捂着仍旧疼痛的上臂,重重吐出一口饱含怨愤的气息——废话!要不是因为凌不疑刚死了妈,她怎么会这么忍他!
霍君华的丧仪很隆重,皇帝几乎是以自己姊妹的规制来安葬她。凌不疑自然是执亲子礼,较尴尬的是崔祐和凌。一个是前夫,一个是没能上岗的现夫,在丧仪上该如何安排主次呢。不得不说鸿胪寺的官吏们还是很有想象力的,他们让崔祐顶了霍君华娘家兄长的位置,而让凌益居于客席。
其实照少商看来,曾经的夫妻闹到这步田地,几与仇人无异,凌侯何必还要来参加丧仪呢,皇帝又不待见他。
不过少商显然低估了凌侯的抗打击度,出殡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