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武婢见状要来阻止,旋即被梁邱起等人击倒在地。
少商尖叫,不断拍打凌不疑的肩背,凌不疑从马鞍的囊袋中抽出一条麻绳,将她双腕缚在一起,然后抱着女孩登上坐骑。凌不疑的这匹马是万中无一的良驹,麟腹虎胸,龙头高昂。与它相比,少商那匹奶牛斑花马就像只呆萌的家养宠物。
凌不疑右手将少商紧紧抱在怀中,左手一扯缰绳,骏马仰首嘶叫,四蹄踏雪,一骑绝尘。少商只觉得双耳灌风,周身犹如腾云驾雾,风驰电掣。
外面是疾风寒冷,犹如刀锋般锐利的刮痛皮肤,她无处可藏,只能躲在他怀中。
她想用尖刀划破他的胸膛,看看血肉下的那颗心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口口声声将自己视若珍宝,又怎能这样欺瞒伤害她;
她又想赤足狂奔到山之巅海之滨,在无人处痛哭诉说自己的委屈,从此离群索居,再不见任何人,再不相信任何人;
她憎恨,愤怒,厌弃一切,可除了满脸冰冷的泪水,全然无可奈何。
临近山崖,通明的火把下有一批悍烈的死士护卫着凌二叔和凌三叔,正与凌不疑的军卒对打,边打边退。
凌不疑用剩下的麻绳在少商身上绕几圈后牢牢的捆在自己怀中,然后腾出右手摘下马鞍上那把光华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