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总说她看着狡黠凉薄,实则一片赤子之心,当时我还不明所以,如今才懂了。”
新太子赞同道:“母后说的是,自长兄辞去储位后,朝臣世族颇有忌惮,儿臣本想为长兄再说一门好亲事,谁知都在那推拖支吾,真正可恨!”
越皇后翻了儿子一个白眼:“那你适才还讥讽少商。”
太子难得叹了口气:“她为人纯挚不假,可行事实在离谱。袁善见那样一个生有七窍玲珑心之人,怎么会看上她的,也是奇了!”
“这话你五年前也说过,陈词滥调!”越皇后吐槽,随后又叹,“唉,真是个执拗的傻孩子,放着鲜花着锦的金光大道不走,非要另寻出路,真是……”她是过来人,怎么会想不通其中缘由。
太子嗤笑一声,哗啦啦的整理竹简卷筒,一脸通透的聪明样:“母后说的没错,程氏就是个不开窍的!子晟那样才貌双全的人才,西北诸城的高门女子趋之若鹜,都哭着喊着要为他牵马捧鞍!前年子晟主持边城的上巳节祓禊大礼,小女娘们差点把崔侯父子挤下河去。只要子晟点个头,要什么样美貌温柔贤惠的名门闺秀没有!”
“那子晟为何不找几个美貌温柔贤惠的呢?”皇帝冷不丁来了一句。
太子立刻泄气了,无奈的叹口气:“……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