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之言——尤其是女人的迁怒之言,做不得数的。”
少商无力的撑着地板,觉得生命何止在跟自己开玩笑,简直是明晃晃的调戏了。
宣太后挨着隐囊,朝女孩招招手,拉她坐到自己跟前,“这些日子你不在我身边,我想了很多很多,想了我这一辈子,我做过的事,见过的人。小时候阿父常教导我要懂得感恩,感激神明赐我们肢体康健心智明朗,感激风调雨顺,吃用不愁,唉,这些年来我都忘了。人不能只记得自己失去的东西,还要多想想手里有什么。”
她笑了笑,“这五年我虽幽居永安宫,但幸而有你陪伴,时时引着我玩耍嬉戏,仿佛叫我又回到了阿父健在的岁月,我还未向你道一声谢……”
“娘娘不是赐了我一座好大的庄园么,抵得过我家两座加起来了。”少商咕哝。
宣太后逗弄她:“袁氏一族的庄园更大更多,累世的积攒啊,延绵两三个县不止,你还看得上我给你的那些?嗯,不过……”
她越说越兴头,“可惜你当初没嫁给子晟,不然你就会知道他有多少产业了……啧啧啧,丰县霍氏本就豪富,这也不提了,你不知道陛下这十几年中又赐了他多少吧,说出去朝臣该上谏书了。近来听说陛下正和大臣们商议着要度田,呵呵呵,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