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不丁站在那里,我能不慌吗?”
袁慎长舒一口气,同样苦笑:“说句实话,早先在宣德殿看见他,我也心慌意乱,不知该说什么——比在朝堂上被人当面弹劾了还吓人!”
“是呀,我就罢了,你和他又没订过亲,你都慌了,何况我?”
袁慎瞪视:“别拿订亲做借口!”
少商道:“还不都是你家的祸源,不然小女子哪会认识艺高人胆大的第五侠士!”
两人对瞪半天,然后同时噗嗤出来。
袁慎放松的靠着车壁,笑问道:“你捉了第五成有什么打算。”
少商道:“交给双亲啊。我阿父最会套交情讲道理,声泪俱下的跟你说故事,我阿母则会引经据典,详论天下民生不易——水滴石穿,先关他个把月,看看情形喽。”
袁慎皱眉:“这样妥当么?这些年来,父亲不是没有托相识之人前去劝说第五成。”
“那不一样。你父亲找去的人多是两人的旧交,第五成肯定以为他们都站在袁家一边,可我家跟二十几年前的事一点干系都没有啊!置身其外,反而能好好说话了。”
“会不会太麻烦令尊令堂了……”袁慎可不想未来岳父母对自己有看法。
少商理直气壮道:“现在不麻烦以后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