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昨日傍晚忽然遣心腹回家,言道霍将军当着许多人的面送了一架镜屏给他,指名是给我做嫁妆的。我都不敢想,家父当时是何等羞辱!”
少商一愣:“令尊居然不去找霍大人评理,你们在西北不是只差定亲了吗?”
骆济通黯然一笑:“这不是没定亲么?”
“太子殿下不是很看重你么。”
“殿下更看重霍将军。”
少商虽然看骆济通不顺眼,但也觉得临门一脚被抛弃的女人实在有点惨:“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骆济通眼中蕴泪。
少商挠挠头。
一个男人不想娶一个女人,除非权势利益逆差极大,不然断难成事;然而连皇老伯都没有逼迫霍不疑成功,骆大人显然更无能为力了,何况霍不疑和骆济通本就未有名分。
“诶诶,你别看我,我不愿和霍不疑打交道。”少商见骆济通希冀的望着自己,明白她心中所想,“我不会替你向霍不疑说情,也不会求霍不疑娶你——这是你自己的事。”
骆济通郁郁垂首。
“……再说了,要是我求他他就肯办;那我求霍不疑别来烦我,你看他听是不听。”少商越想越烦躁。
骆济通心知不错,愈发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