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坚定有几分失望:“那……三兄捉到人了么?”其实看程少宫脸色,她就知道昨夜他恐怕是扑空了。
果然程少宫摇摇头:“我赶到时,已是人去楼空。”
少商轻叹一声,可惜道:“骆济通人倒机警,就是拎不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唉,算了,回头咱们去找骆家算账!骆济通能使唤出几百号壮丁拦路截杀,他家别想脱了干系!”
霍不疑道:“骆济通也非全无算计,她此时来截杀你,一是蜀郡数县复叛……”
程氏兄妹齐齐啊了一声。
“二是骆宾坠马昏迷,至今未醒。昨日那些骆家府兵多是随骆济通远走西北的陪嫁,家主昏迷不醒,自然就听骆济通号令了。”霍不疑补完。
“骆校尉坠马了?莫不是骆娘子动的手?哎呀呀,这女子好狠的心,那可是她亲父啊!”程少宫咂舌不已。
“蜀郡怎么又叛了?去年刚收复的啊。”少商对骆济通的心狠手辣已不稀奇。
霍不疑答道:“这有甚奇。蜀地割据十余年,豪强世族们钱粮兵马充足,兼之人心各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镇守蜀郡的史新经不住有心人以权势财帛相诱,便兴兵造反,自称大司马,四处攻杀,周围数县不轨之徒看朝廷此刻忙着平定度田叛乱,纷纷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