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乔韶听不太清,但他能分辨出他的声调。
    这家伙有两副面孔,初见时冷漠散漫,说话漫不经心且有毫不隐藏的疏离与不耐烦。
    可熟悉了——他俩姑且算熟悉了吧——就是另一幅腔调,蔫坏不正经却亲近了许多。
    此时贺深的声音是前者,声调里的疏离像劈开山峰的巨斧,在人和人之间划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乔韶从隔间走出来时,厕所里只剩下楼骁了。
    因为乔韶走得慢,他们在来厕所的半道就已经响铃,同学们早回教室,也就楼骁这种把上课不当回事的才会跑过来抽烟。
    楼骁盯着人看时很唬人,毕竟眼瞎,想看清楚就得恶狠狠地盯着。
    他道:“老贺有点事先走了,我扶你回教室。”
    乔韶才不要和他扯上关系,他说:“我自己扶着墙走就行。”
    楼骁走过来,一把抓住他胳膊,道:“婆婆妈妈的做什么?走了。”
    乔韶眼看甩不开也只能认了,他脑瓜痛,痛得很,总觉得自己这入学方式不对,想退了重入!
    楼骁的校霸范十足,面无表情地扶着乔韶,冷酷无情。
    他身上有烟味,乔韶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咳了一声。
    楼骁低头看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