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
无处安置的白t就这么被他带到了学校里。
平心而论,这间t恤不看标签是绝对不会知道是女装的,但内领口处的标签是印上去的,撕都撕不下来。
难得的,贺深同学也有接不上话的时候。
“嗯……”贺深顿了下道,“那款式不分男女吧。”
乔韶从床下扯出背包,把里面的白t扔他手上。
鲜艳的“纯爱女装”四个字映在贺深眼底。
他不禁低笑出声。
还好意思笑!
乔韶气得很:“这是一件女装,你看它腰身这么瘦!”
贺深把它扯开,远远对着乔韶比了比:“你穿刚好。”
乔韶重复道:“可它是一件女装!”
“有什么关系?”贺深道,“标签在内领口,不翻开没人看得到。”
道理很对,但是……乔韶:“头壳破血可流,女装不能穿!”
贺深又好笑又有点心疼——越是生活艰难,越是自尊心强,他明白。
想到这里,贺深有些惭愧,自己这玩笑开得有点过,是真的在欺负小孩了。
他收起这件女装,说道:“我给你换一件。”
乔韶:“?”
贺深走过来道:“你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