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继续辩解:“那、那不一样的!”
乔宗民叹口气道:“有什么不一样的?贺深不就是你同桌,不就是学习好点,不就是嘴巴甜点,还有什么?”
乔韶有所顾忌,不敢多说,这支支吾吾的模样倒像是被大乔说服了。
乔宗民继续道:“别像个色令智昏的老皇帝一样,清醒点。”
乔韶:“………………”
色令智昏吗,果然知子莫过父啊。
慢慢的乔韶也发现了。
自己越是夸贺深,老爸越是气;自己越是表现出重视贺深,老爸越是嫌弃他……难道他得反着来?
可他也没法说贺深坏话啊,不是不能说而是没得说。
这太难为人了!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贺深不好的地方。
好在大乔虽然对贺深“羡慕嫉妒恨”,但还保有成年人的公道,他道:“他小小年纪有这样的打算也是个能耐,爸爸不是说他坏,只是你看人时要站得更高些,才能看得更全面。人无完人,也难分善恶,只看你如何和他相处。”
这些东西以前乔宗民是从不对乔韶说的。
经过那件事后,他们对乔韶抱有的唯一期望就是他能健康快乐地活着,其他全无所谓。
不过随着他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