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英语将这本枯燥到足以让年轻人疯掉的书背诵出来了。
整个病房里, 除了喜上眉梢的谢永义,其他人都心惊肉跳后背发凉。
这是一个高中生该背诵的东西吗?
这是一个孩子该会的知识吗?
这老疯子都要求了些什么?
更加可怕的是,贺深全部做到了。对于如此严苛的要求, 如此非人的训练,如此不合情理的支配,他交出的是彻头彻尾的满分试卷。
谢箐是早就见识过的。
十多年前她就知道自家出了个天才。
而谢永义又把他给逼成了一个怪物。
卧房里的医生和护工大气不敢出一声,窗外已经坠入傍晚,潜在地平线的太阳,是摇摇欲坠的夕阳,也像冉冉升起的朝阳。
如同屋里的一老一小:一个垂暮,一个初升。
贺深背诵整整半个小时,直到谢永义睡了过去。
确认他睡熟的刹那,贺深的声音戛然而止。
没人敢抬头看他,因为谁都知道他温顺的面具已经卸下,取而代之的必然是冷硬与嫌恶。
贺深轻而易举就能哄住谢永义,哪怕他离家这么久。
大少爷回来的消息很快就在谢氏传开了。
谢承域找到儿子时,贺深连